掌柜转身走了。
齐子贤气闷地道:“不过就是几万两银子罢了,也不知是在得意什么,真是欺人太甚!”
齐子游如今对弟妹的心思,早就变了,见他一个铜板都拿不出来,嘴上还说得如此硬气,也懒得与他多说什么。
倒是齐子赋道:“大哥,这么多钱,我们如何办?”
他略微好些了之后,也强撑着身体开始去内狱当值了,否则一直旷工,连俸禄怕是都发不了。
可那点俸禄,与这个月要还的五千两银子相比,那真是杯水车薪!
齐子游开口道:“明日休沐,我去山上采药看看!”
他到底也是跟着苗盛华,生活了许多年,虽然对医术不怎么懂,可是药材还是认得一些的。
齐子赋:“我与你一起去吧!”
齐子游:“不用了,你身体太弱,若是晕倒在山上,我还要照顾你!”
他自己若不是习武多年,根基深,底子厚,如今他这样的身体,也是不敢去爬山的。
他眼下其实也不是有多想给妹妹还债了,只是想着走一走苗氏曾经走过的路,想知道,她是不是真的那样委屈。
第二天一早,齐子游早早地出了门。
同苗氏先前那般到处采药。
在他第三次被猛兽追赶,叫一头熊逼到了角落,不得已以伤体拼死一搏,杀死了那头熊之后。
他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,走到了悬崖边,木然地盯着长在峭壁上的一株药草。
不必想,他也明白,走过去采药,会有多危险。
片刻之后,他终于一屁股坐在地上,懊悔地哭了起来,为什么他会觉得,若晴采采药,只是做了一些小事罢了?
难怪她会偷偷哭,难怪她那样委屈,难怪她说不爱他就真的不爱了。
原来这样的日子,真的这么苦啊!
流云将这一切,禀报给容枝枝的时候。
朝夕唏嘘道:“可算是知道后悔了,知道心疼自己的夫人了吧?”
容枝枝嘲讽地笑了:“男人悔恨的泪水,就好比鳄鱼的眼泪。他实则也只有在日子过得不好的时候,才会伤心后悔。”
“若是他如今仕途顺利,钱权都有,他只会在心里得意。”
“想着苗氏离开自己,应当是多么后悔!虽然心里会因为那些不能圆满的感情,有些遗憾,但也只会往前看。”
就与她那小叔子沈砚明一样,还不是日子越过越差,才终于想起陈氏了,下了决心去找对方?
没下狱之前,嘴里口口声声说爱,说放不下陈氏,但他真的去寻人了吗?
“莫要以为他们如今懊悔,就是真正的爱了,你且记住,真正爱你的男人,是不会伤你那样深的。”
“所谓的浪子回头,也不是因为希望你过得好、想补偿你什么。只单单是因为没有你,他心里难受,他想让他自己好过罢了。”
“他们最爱的,始终是他们自身。”
朝夕点头,赞同地道:“所以说,咱们相爷这样的男人,才是真正的好男人。”
只可惜实在是太少了。
却在这会儿,黄管家进来了,一脸支支吾吾地禀报:“夫人,外头来客人了!”
容枝枝意外地瞧着他:“什么人,叫你这般难以启齿?”a
难怪她会偷偷哭,难怪她那样委屈,难怪她说不爱他就真的不爱了。
原来这样的日子,真的这么苦啊!
流云将这一切,禀报给容枝枝的时候。
朝夕唏嘘道:“可算是知道后悔了,知道心疼自己的夫人了吧?”
容枝枝嘲讽地笑了:“男人悔恨的泪水,就好比鳄鱼的眼泪。他实则也只有在日子过得不好的时候,才会伤心后悔。”
“若是他如今仕途顺利,钱权都有,他只会在心里得意。”
“想着苗氏离开自己,应当是多么后悔!虽然心里会因为那些不能圆满的感情,有些遗憾,但也只会往前看。”
就与她那小叔子沈砚明一样,还不是日子越过越差,才终于想起陈氏了,下了决心去找对方?
没下狱之前,嘴里口口声声说爱,说放不下陈氏,但他真的去寻人了吗?
“莫要以为他们如今懊悔,就是真正的爱了,你且记住,真正爱你的男人,是不会伤你那样深的。”
“所谓的浪子回头,也不是因为希望你过得好、想补偿你什么。只单单是因为没有你,他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