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查到孙先生祖上曾是从汇城迁徙至秦南省,直至南东城定居,而那一次迁徙是汇城历史上有名的一次瘟疫,干系重大,所以我们此一行,特意来南东城叨扰各位,就是想了解其祖上当年是如何经历瘟疫,又如何逃亡,当年瘟疫具体如何,乃至逃亡过程中经历如何,而后来到秦南省定居至南东城的一切历史痕迹。”
祁正右非常清楚的说明自己的来意。
常宁听着,未出声。
她看着众人。
随着祁正右话说完,正厅安静了。
大家面色和之前明显不同,有的拿起茶杯喝茶,有的垂下目光思忖。
而孙成英不再笑,他皱眉低头沉思起来。
似乎,祁正右说的这件事很难。
看着大家这模样,常宁收回目光,拿过茶杯低头抿茶。
祁正右看着孙成英,然后看众人,说道:“不好意思,是我唐突了。”
听见他这话,孙成英忙说:“祁先生不要这么说,历史文化是瑰宝,是我们每个人身为国人应当尽的义务。”
“只是”
孙成英面露难色,似乎不知该怎么说。
不过,这时,一人出声了。
“祁先生,不知你是否听闻一件事?”
此人声音较孙殿英的声音温和许多,也慢了许多。
但这声音祁正右听过,就在昨日。
他去孙家致歉,为自己在机场的莽撞给孙成渠道歉。
而这个声音,便是孙成渠的声音。
孙成英的大哥,孙华光的大儿子。
听见这个声音,祁正右看过去,说道:“孙大老爷,您说,是什么事?”
孙成渠说:“家父在一月前突然意外去世,家中一切都乱了,同时,最重要的族谱,孙家文献记载也都统统不见了。”
“这件事没有外人知晓,只我们族中人知晓,而这一月父亲的丧事,家中产业,各种事宜都在重新整合,失踪的族谱和文献记载也都在找寻中。”
“但到现下为止还没有任何有关族谱和文献记载的消息。”
昨日祁正右去孙家,并未说明他们来此的目的,孙成渠也就未说父亲去世的事。
现下孙成渠说出来,孙成英接着说:“是的,本来这是家中事务,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,但现下祁先生和常小姐特意来此,为历史文化劳心劳力,我们也不好隐瞒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