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浮生兜里有一颗草莓糖,顺手放在伸出的手心里面。
小猴子看着那颗小草莓糖,黑莹莹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泪光。
它紧紧握住草莓糖。
动作很用力。
导致手背上的毛毛和肉崩开,被紧紧贴紧缝合的肉和毛在分离时将血肉撕烂。
“别紧张啊小猴子,哥哥还有很多糖,你要不要啊?”
周浮生伸手去摸小猴子。
一声哨声响起。
四处乱跑的猴子在听到这声哨声后,全部跑向假山处,假山后的门打开。
陆陆续续朝着黑乎乎的门里进。
周浮生还没碰到小猴子,小猴子转过身,火速荡着树枝跑到一群小猴子里,遥遥的回头看一眼他们,转身低头,走进了黑乎乎的洞口。
直至所有小猴子被吞没。
猴子的表演结束,他们去了狗狗馆。
里面有一只会唱歌的狗。
这只狗的l型算是中型犬,打理的很漂亮,只是看缓慢的动作,也有一定年纪了。
中间地上放着吉他。
小狗就在地上用爪子一边扒拉吉他一边唱着小星星,声调不快,确实好听。
“狗狗真的在唱歌了耶!”有小孩高兴的大叫。
大人并不觉得稀罕:“放的音乐罢了,有什么可神奇的。”
“可是,我觉得真的像狗狗唱的!”
“狗怎么会唱歌。”大人十分不屑这种手段,连哄小孩的兴趣都没有。
一旁有个白发苍苍的老人。
“狗当然会唱歌。”老人眯起眼睛道:“十二年前,我带着我孩子来过一次这里,那时侯表演的狗还不是这条白的,而是一条小土狗,毛黑黑棕棕的,会唱很多歌,还会画画,拿着画笔能挂一幅山水图,相当厉害。”
“你不会是马戏团的托吧?”那位大人一脸不屑:“会唱歌画画,就不应该在这里,应该在学校,你这老人,为老不尊,误人子弟。”
老人摇头:“我只是说出我的见闻,并没有其他意思,我这里坐了三天火车跑过来,就是想看看我儿子喜欢的那条狗,可惜那狗不在了。”
对方听着老人悲伤的声音,一时间有些无措:“你儿子…是不在了吗?”
老人摇摇头:“不是,是丢了。”
“十二年前,我带着儿子赶会,儿子看到马戏团非要进来看看,看到什么都新鲜,最喜欢的就是那天会唱歌画画的狗,开心的手舞足蹈的。”
说到这一段,老人脸上有了笑意,很快,又悲痛欲绝:“表演结束后他依依不舍的和我离开,出了马戏团遇到有团队在扭秧舞,人太多了,把我和儿子冲散了,就…找不到了。”
那位大人拽紧了自家孩子的手。
唱歌的白狗,声音有些缓,有些沉,断断续续的。
那位大人通情道:“你不要那么悲观,说不定他哪天就会回来了,您都这么大了,您儿子丢的时侯应该也不小了。”
“才五岁。”
老人抬起一张脸,所有人都吸了一口凉气。
其实他并不老,儿子丢后一夜白头,记目沧桑,脸上只有麻木的痛苦和几道皱纹。
他看着那只白狗。
如果儿子还在身边,也会喜欢这只白狗的吧。
可惜,儿子再也回不来。
他蹒跚着朝外走,其他人也被他的讲述整得心里闷闷的,那首欢快的小星星听着也带着忧伤。
大家慢慢的都离开了。
一茬离开一茬又来。
白狗依旧弹着吉他,唱着歌。
没有人注意,在老人离开前,白狗没有抬起过头。
……
从狗狗馆出来。
有人拦在他们面前。
男人高高胖胖的。带着白帽子,穿着白衫,显得滑稽又古怪,伸出的手带着茧子,他阴冷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来回打量。
“几位留步,我是马戏团的团长山丙。”山丙自我介绍。
听到名字。
曹恩手摸向兜里。
杨薇拇指点在中指上。
周浮生手指抓住小黑蛇。
通时心里都在想,他们暴露了?
不是,他们还什么都没有让,这团长就找过来了?
“各位。”山丙阴沉沉道“你们刚刚参观完蛇馆后,我们的女蛇就死了,希望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