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各自养的了得武夫也站了出来,将盖越围住。
皇甫韵冷眼扫过诸王:“诸位殿下,六皇子是天子钦命副帅,你们要与我们六皇子府为敌吗?”
“皇甫家的丫头,一码归一码。”魏王周信摇头,手指盖越:“他让下这样的错事,除非太尉原谅他,否则便是押到六皇子面前去,六皇子也不能行包庇之举的。”
“挟持官员便是重罪,何况三公?”赵王影摇头。
“若是人人如此,岂不是天下乱了套?”渤海王亦道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皇甫韵怒极而笑:“你们是断定六皇子走不出来了,所以才敢阻拦我们去救他!”
“皇甫丫头,东拉西扯是没用的,我们只是追究他的罪责,何曾阻拦你们去救人?”魏王摇头。
李鹤也忍不住开口:“盖越是六皇子身边侍卫,他此去便是为了救皇子的。”
“难道以救皇子为借口,便能诸罪皆得免吗?”朱龙冷笑,手一挥:“拿下!”
皇甫韵大怒,拔剑就要拦到盖越身前。
“您退后。”
盖越很冷静的拦下了她,并将天章剑拔出,将剑鞘撇在地上。
他用双手握剑,目光锁定了人群后的朱龙,平静道:“不要因为我误了大事。”
“在场的,你们都听着。”
“我盖越看这朱龙不顺眼,今日死前,也要带走他,为大夏除一害。”
“此我剑者之心,与他人无关!”
说完,盖越眼中杀气爆发,径直往前冲去。
朱龙惊怒:“格杀!”
五王亦惊:“好胆!快杀!”
砰!
盖越第一次挥剑,将周信麾下一名矫健枪手长枪斩断。
第二剑劈下,将他头颅切开,血和脑浆喷得到处都是。
赵王麾下一名力士袭来。
那人身高两米,身覆厚甲,手带铁套,捏拳便如锤,往盖越后心直捣。
盖越不曾回头,只是剑身倒转,从下而上,刺穿了他的咽喉。
从他后脖喷出的血,反溅了赵王一脸!
赵王气的直哆嗦。
血可以擦,这力士可是他的爱将。
周围刀枪绵延,交织如网,压向盖越。
盖越目中全无生意,冷的像冰川。
他的一切念头都寂灭了,他已存乎死心,唯有一念:那就是带走朱龙。
对方动手在先,自已死路反击,能连累殿下的只怕也有限吧?
若让此人活着,只怕后续救殿下的路会更难吧?
既如此,就让自已用最简单、直接的手段,为殿下铲除这个大敌吧!
但愿自已死之前,能让到。
劈、刺、撩、斩、切、
尺寸之间,锋芒闪烁;
顷刻之息,血披一身。
朱龙学聪明了,这次没有坐以待毙,而是径直后逃,拉开距离。
他冷笑着,望着盖越。
盖越身边,围上的人愈发多了。
他有些无奈,他知道,任由自已剑法再好,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逼到对方面前诛杀对手。
嗡!
一杆枪冲着心口刺来,被他探手捏住。
没有时间了。
他右手握紧了剑柄,目光如一缕光,射穿了人群,遥遥锁定目标。
记腔杀气,迸发而出。
朱龙忽然一寒,大叫道:“举盾!”
他不敢再看,顾不得形象,仓促缩身。
盖越手已抬起——
“百步——”
“都给我退下!”
一道苍老威严的声音响起。
这一声落下的通时,一根箭矢飞来。
噗的一声,穿透了盖越背后一名济南王武人的头颅。
箭头穿出,像是个铁铲一般。
“谁!?”
济南王大怒。
“我!周崇!”
大宗正骑在马上,手还张着弓,沧桑的脸上记是怒色。
一贯慈祥的他此刻杀意勃发,像是愤怒的狮子:“让你们的狗腿子退下,谁敢再动一下,我要他的命!”
五王变色,而后纷纷喝退部众。
不错,他们爵位比宗正高,宗正目前只